第131章 大小姐的菟丝花
时雨站在中间,一边是她名义上的丈夫,一边是上午还在做。爱的继女,这让她陷入了两难的境……
当然不!她很清楚自己的心偏向谁,更加明白选谁才能活下去。
即便现在纪家还是纪老头当家,她也不想跟变态老头待在一起,更何况他没几天好活了。
时雨走向纪岚语,握住了她朝自己伸出来的手。
纪岚语脸上的笑肉眼可见的加深,她让时雨坐在自己身边,一只手揽着她的腰,一只手放在沙发靠背上,一副大佬的坐姿。
纪老头气得一口气上不来,往后倒去,纪邕连忙扶住他为他顺气,老头好半天才缓过来。
纪岚语嗤笑,不屑地说:“这么容易动怒可不行啊,万一气死了怎么办?”
纪老头随手抓起手边的拐杖扔过去,被纪岚语接住,她把拐杖给时雨,侧身对她小声说:“上面的宝石很值钱,回头咱俩抠下来卖掉。”
时雨看了一眼,上面果然有几颗宝石,看着晶莹剔透,跟假的似的。
不过纪老头爱显,肯定不会安假的。只是她没见过,看不出来罢了。
但是纪岚语这么有钱也会做抠宝石这种事吗?
见她盯着自己,纪岚语又说:“我只是有钱又不是傻子,谁会嫌钱多?”
时雨心想也是,钱这东西肯定是多多益善,而且看纪老头这样子,肯定是不会轻易把家业交给纪岚语的,能从他手里抠一点是一点,积少成多。
时雨把拐杖放到身后,不还给纪老头了。
纪老头又气得脸色铁青,脸上的皱纹似乎更多了,褶子能夹死苍蝇。
纪岚语看着只觉得无比恶心,这老东。西何德何能娶这么漂亮的老婆,要不是她回来的及时,小妈就要被牛粪玷污了。
光是想想就觉得难以忍受,她眼神一冷,锋锐的光射向对面所有人。
企业什么的先往后放放,还是让他早点死吧。
至于其他人,都是一丘之貉,当然放任老头逼死妈妈,罪不可赦。
纪存德得死,其他人也要死,就当是为他陪葬吧。
想到这里,纪岚语就觉得自己这个做女儿的实在太好了,怕父亲在黄泉路上孤独,把他的兄弟们都送下去给他解闷。
纪邕看一眼时雨,道:“时雨,把拐杖还回来!”
时雨眨巴一下眼睛,说:“啊?不是老爷送给我们的吗?”
纪邕气得嘴巴一抖,说:“当然不是,快点给我。”
“喔,不给。”
“你……!”
时雨挑衅地朝他摇头晃脑,然后抱着纪岚语的胳膊,小声说:“他好可怕~”
纪岚语陪瞥纪邕一眼,眼里毫无温度,纪邕退到纪老头身后,不敢再说话了。
“别怕,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纪岚语转头看向时雨,眼里哪还有刚才的冷冽,不过一汪柔情罢了。
时雨点点头,靠得更近,半个身子都到了对方怀里,她低眉顺眼,余光却一直在观察纪老头的反应,心里想着要是直接气死就好了。
但祸害遗千年,纪老头脸都青了还在**,她不由感到失望。
“逆女,你当真要气死我吗?!”
纪存德嗓子里卡拖鞋了似的,说话带着颗粒感,让人怪不舒服的。
时雨难受地撇嘴,纪岚语连忙捂住她的耳朵,顺便警告那老渣男。
“你还是别开腔了,一张嘴周围的空气都被你污染了,你闻不到臭味儿吗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你”了半天,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纪岚语懒得搭理她,逗了逗时雨才继续说。
“纪氏在你手上每况愈下,现在的市值已经不足原来的十分之一了,我肯接手是看在父女一场的份上救你,不想让你晚节不保,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,还找这些老东。西来施压,你以为我会怕?”
“这是什么话?!”一个跟纪存德有几分像的老头开口,“纪氏是你爸爸的心血,交给你不是废了吗?”
“对啊,是我爸爸的心血,你急什么?”纪岚语从容地反问。
纪存善被噎了一下,梗着脖子道:“当然是不想让家族企业落入外人手里,我也姓纪,我当然会着急。”
他所谓的外人是她,在他们心里,从来没把她当过一家人。
纪岚语意味不明地笑起来,扫视一圈站在纪存德那边的几人,无一例外是纪家的蠹虫,尸位素餐,挂个闲职每年拿高额的工资,年底还有分红,他们当然不想让她接手,因为一旦她上任,第一个要处理的就是这群人。
不过就算纪存德再反对,她也一定会把纪氏拿下,毕竟这企业还有妈妈的一份。
仅凭几个无能的老头能奈何得了她吗?笑话!
“这样啊,那纪存德死了你也跟着死吗?”
“你疯了!竟然诅咒给你生命的父亲!”
这次说话的是纪存德一个表亲,离得太远了,以至于纪岚语连名字都记不住。
她勾唇一笑,眼里毫无温度:“那我也祝你早点死,这样就不止诅咒纪存德一个人了。”
说完她又一一望向其他人,说:“也祝你们都早点死,最好明天就突发恶疾。”
一众老头被气得喘粗气,急需速效救心丸。
一番交战下来,纪岚语那叫一个神清气爽,环在时雨腰上的手捏啊捏,跟捏她的脸一样爱不释手。
时雨看着她只觉得崇拜,还以为她是那种高冷霸气的人,没想到说话也这么动听,小嘴跟淬了毒似的,舔一下都得被毒死。
“在想什么?”纪岚语突然靠近。
时雨睫毛轻动,小声回:“在想以后还要不要接吻。”
“为什么突然想这个?”纪岚语盯着她的唇,随时会亲下去似的。
时雨怕她真的亲,不动声色地往后仰了一下。
“怕被毒死。”
纪岚语愣怔一瞬,随后反应过来,忍不住笑了起来,这个笑是发自内心的,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。
众人见状把主意打到时雨身上,开始对她荡。妇羞辱。
“你个贱。人,怎么能这么不要。脸,大哥娶你回来伺候他,你竟然跟纪岚语勾搭在一起,你对得起他吗?”
时雨一点也不生气,心平气和地回:“对得起啊,不是娶我来冲喜吗,效果很明显啊,要是没我他早死了。”
纪存善气得两眼一黑,其他人想偃旗息鼓,因为纪岚语正满脸杀气地看着他们。
纪岚语逐渐觉得烦了,这些老东。西跟牛皮糖一样,继续谈下去也只会扯些无聊的事,没完没了。
她不想再浪费时间了。
有这时间还不如跟小妈玩呢。
一个日渐式微的企业,她唾手可得,要不是因为时雨,她都不会给纪老头见到她的机会。
纪岚语把下巴抵在时雨肩上,问:“小妈,你饿不饿?”
时雨点点头。
“那咱们出去吃饭吧,去上次去的那家餐厅。”纪岚语拥着她起身。
身后的人一个两个朝着让她回来,纪岚语充耳不闻,往外走时还不忘叮嘱保镖上去收拾时雨的东西。
时雨看着她问:“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吗?”
见她一脸期待,纪岚语不是很开心,她捏住时雨的脸,说: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重新阻止语言。”
她可以给时雨自由,但必须得保证她不会离开自己。
如若不然,还不如把她绑在自己身边。
时雨咽了口唾沫,又问:“我们要去哪儿啊?”
她知道纪岚语还有别的房产,但她要把自己带到她的私人领地吗?
纪岚语这才稍微满意,放开她的脸,低头在她唇上啄一下。
“去没有人打扰的地方。以后不会再让你看到恶心的人了。”
第132章 大小姐的菟丝花
时雨以为纪岚语肯定会住在市中心的高级住宅,极尽奢华和张扬,结果她被带到了一个有点偏僻的小洋楼。
从外面看平平无奇,里面倒是温馨,看得出来保护得很好。
进门就有人迎上来,对时雨很是热情。
时雨转头看向纪岚语,纪岚语笑着说:“这是一直照顾我的江姨,她跟我妈妈是好朋友。”
“江姨好,我叫时雨。”时雨露出甜甜的微笑。
她对纪岚语的母亲有无限好感,一听这位是她的好友,不自觉就放下了心防。
江惜看着她,眉眼温柔慈祥,“时雨……真是好个名字,阿姨能叫你小雨吗?”
“当然可以了,您想怎么叫都成。”
江惜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,抓着时雨的手不放,把她拉到客厅坐下,拿出水果零食招待她。
“这些都是岚语爱吃的,要是不合你胃口,我再让人准备别的。”
“纪岚语喜欢吃的?”时雨有些惊讶。
都是甜口的小孩零食,不像纪岚语会碰的东西。
江惜点点头,笑的眯起眼睛,眼尾压出几道细纹,增添了岁月的痕迹,也让她更加温柔亲切。
“你不知道,这孩子啊……”
“江姨,您不是说要做好吃的给我们吗?”
纪岚语打断她的话,脸颊浮上浅浅的红,好像害羞了。
时雨觉得神奇,凑到江惜面前,小声说:“她不让说没关系,待会儿你悄悄告诉我。”
纪岚语掐一下她的腰,睨着她,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。
“我都听见了。”
时雨跟江惜交换一个眼神,调皮地说:“那咋了?有江姨在,你欺负不了我。”
“好啊,现在是仗着有人撑腰,想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是吧?”
话虽这么说,纪岚语却是笑着的,手一直在攻击时雨的胳肢窝,逗得她“咯咯”直笑。
“纪岚语,你你不讲武德!你快放开我,我不想再……笑了!哈哈哈……”
江惜一脸姨母笑的看了半分钟才起身,食材她已经买好了,本想着跟岚语一起吃个饭,没想到她把恋人也带回来了。
真好啊,真好。
她抬头看向窗外的阳光,一滴泪掉了下来。
“……要是你在就好了。”
时雨笑累了,一边求饶一边伺机逃跑,可无论她怎么做,都会被纪岚语抓住。
“放弃吧,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。”
几番挣扎,时雨力气耗尽,缩在纪岚语怀里喘气,脸蛋红扑扑的,鸦羽似的睫毛翕动,像随时会飞走的蝴蝶。
纪岚语箍紧她的腰,在那微微泛红的眼尾亲一下,阻止了蝴蝶的离去。
是属于她的小兔子,所以哪里都不能去,只能在她的掌心翩翩起舞。
时雨轻眨一下眼,说:“快点放开我,让江姨看见了不好。”
“哪里不好?”纪岚语不仅不放,还把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。
时雨被她的头发蹭的脖子发痒,伸手去推她,反被握住双手拉起来,坐到了对方的腿上。
“?”大眼睛眨巴,十分可爱。
纪岚语快速在她唇上啄一下,将她抱了起来。
“咦!”失重感让时雨心一惊,下意识抱住了她的脖子。
“江姨做饭很精细,咱们先去房间待着。”
这话听着简单,实际里面包含着大学问。时雨眼珠一转就知道她想做什么,于是拍打她的肩膀让她放下自己。
说好听点是去房间待着,不就是想欺负她吗?
“别乱动,掉下去了怎么办?”
纪岚语话没说完就咬住了她的锁骨,还用尖利的虎牙磨了磨。
“唔……”时雨轻哼一声,抵在她肩上的手泄了力。
“咔哒”一声门打开了,时雨一把抓住门框,怒目盯着纪岚语。
纪岚语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,干脆靠在墙上,神情自在慵懒,似是对一切都游刃有余。
“说吧,又想怎么样。”
“就只在房间里待一会儿,你什么都不许做。”
“哦?你觉得我会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
时雨被问住,脸又红了几分,圆润的杏眼微垂,慌张的样子更像小白兔了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纪岚语靠近,用鼻尖蹭她的鼻子,“还是你其实很期待发生点什么?”
“才没有!”时雨委屈地看她,“分明是你,你总是……”
她说不出口,干脆把脸转到一旁,不再看那张带着戏谑的脸。
纪岚语很轻地笑了一下,踢开门走了进去。
房间不是很大,布置得也简约大气,色调以灰白为主,却没有时雨以为的那么沉闷。
“你好像很意外?”
时雨把手放到下巴上,做沉思状。
“也不能说是意外吧,就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像个活人。”
那不还是意外吗?而且“像个活人”是什么形容?
“你这描述,不像好话啊。”
纪岚语从后面抱住她,语气有些低沉。
时雨本能地感到了危险,往旁边瑟缩一下,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。
“是好话啊,夸你呢。”
声音多少有点心虚,纪岚语不拆穿,顺着她的话说。
“那再多夸夸,我还挺喜欢听你夸我的。”
不等时雨开口,纪岚语就掰着她的下巴吻住她,很自然地撬开她的牙关,由浅入深的翻搅。
时雨没有抵抗,而是顺势与她唇舌交缠,让彼此的气息互换,心跳同频。
不知怎么就跌到了床上,接下来的事便顺理成章。
胸。前一凉,时雨理智回笼了几分,用水雾朦胧的双眼看纪岚语,三分委屈七分迷离,诱人至极。
“不*是说好不做什么吗?”
声音细细弱弱的,还带着点沙哑,配上她粉润的脸,活脱脱就是一颗软糯可口的桃子。
纪岚语眼皮垂下,细长的狐狸眼变成凤眼,漆黑幽邃得瞳仁闪烁着刚燃起的欲。
她盯着那颗桃子,忍住想立刻咬一口的冲动,问:“那停下?我听你的。”
时雨一愣,脑子里一片空白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以往这种时候纪岚语总是独断专行,突然把主动权交给她,倒是没法干脆利落地说停下。
毕竟她也挺乐在其中的,嘴上说两句拒绝的话,只是欲拒还迎罢了。
纪岚语技巧很好,每次都让她很舒服,就这么停下实在太可惜了。
“嗯?小妈,快告诉我啊。”纪岚语催促她,不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。
时雨看她一眼,满脸羞涩:“就、就这样吧。”
“就这样是哪样?你要明确地告诉我我才能知道啊,这样模棱两可的话,我不理解不了。”
时雨刚要说就看到纪岚语脸上的促狭,瞬间明白过来自己又被耍了。
“又捉弄我!”她一把推开纪岚语,想穿衣下床,被一把捞进怀里,吻像密集的雨点般落下来,让她没有招架之力。
“生气了吗?我是小辈,小妈要对我多一点耐心。”
纪岚语一边说着一边咬她的脖子,手从蝴蝶骨抚下,指腹很轻的摩挲光滑的皮肤,感受小兔子的战。栗。
纪岚语的手像火种一样,所过之处燃起了熊熊大火,烧的时雨连骨头都是酥的,神思也随之一同覆灭。
脑袋昏沉着,眼前像遮了一层雾,恍惚中她只能看到纪岚语那双狂热的眼睛。
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她迷乱的脸,极度的兴奋使得她的眼眶通红,像一只蛰伏许久,终于看到猎物的野兽。
时雨害怕地想:自己会被吃掉吗?
心脏颤动,体温飙升,全身血液聚集在同一处,让她躁动不已。
比起害怕,更多的是兴奋。她或许疯了。
时雨勾住纪岚语的脖子,呵气如兰:“快点……”
纪岚语一怔,眸色深了很多,“你说什么?”
时雨不肯再说,趴在她的肩头哼唧,纤细的腰肢扭动,魔魅一样散发诱人的甜香。
纪岚语喉咙滚动一下,哑声说:“小妈乖,把刚才说的再说一遍。”
时雨不知道她为什么执着于那两个字,但她浑身发软,身体深处像有蚂蚁在咬,一秒都等不了了。
“快点!我让你快点!磨磨叽叽的是不是不行?”
她用愤怒的语气小发雷霆,但因为声线过于甜美,再加上被高温熏得发紧的嗓子,听起来就像在撒娇。
纪岚语翘起一边唇角,笑得很是狡黠邪恶,危险系数直线上升。
“别这么急,很快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。”
接着“刺啦”一声,时雨的蕾丝胸衣破了,两只小兔跳出来拍在纪岚语脸上,她陡然呼吸一滞,眸色彻底暗下了去,眼中只有欲。在肆虐。
时雨的心疯狂跳动,大有从胸膛蹦出来的趋势,喷洒在皮肤上的热气快要灼伤皮肤,她不由去推纪岚语,却被抓着手按倒。
“我还没证明自己行不行呢,小妈可不能临阵脱逃。”
时雨嗫嚅道:“我我知道你很行了,快放开我。”
“那可不行,实践才能出真知,纸上得来终觉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。小妈得试过才能知道我行不行,有多行。”
话音刚落,她就噙住那一直在眼前晃荡的莹白,整个纳入口中,反复嘬。磨碾。弄,攫取出本不存在的香甜。
时雨眼中盈满了泪水,红唇微张着喘气,双手抱着纪岚语的脑袋,手指插进浓密的发丝,看不出是想推开还是摁下。
纪岚语使劲嘬着揪起,“啵”的一声从嘴里滑出,柔软像被风吹动的红梅,在枝头轻摇慢晃,迷了看客的眼。
时雨呜咽一声,下巴仰起脖子绷直,脚趾蜷缩起来,在床单上留下道道抓痕。
纪岚语眼里贪婪满溢,俯下身吮吻她的唇瓣,又游移到她耳畔厮磨。
“叫这么大声,是想让江姨进来当观众吗?”
第133章 大小姐的菟丝花
时雨眉头微皱,水红的唇瓣不满地嘟起来,眼神含嗔带怨,平添几分妩媚。
“那你倒是慢点啊。”
纪岚语笑着低头,还没碰到嘴唇就伸出了舌头。
她反复吮咬厮磨,就是不回答时雨,一句话没说,又好像什么都说了。
时雨伸手推她,整条胳膊都是软的,这微弱的抗拒唯一的作用是,纪岚语更兴奋了。
“别再继续了,要是江姨来找我们怎么办?”
“不会的,她做饭很慢,得两三个小时才能好。”
纪岚语说完嫌时雨啰嗦,咬住她的舌尖使劲嘬,还不控制力道,让时雨有种舌头要被连根拔起的感觉。
黏糊的亲吻持续了很久,结束的时候时雨基本感觉不到唇舌的存在,脑袋也晕乎乎的,视线模糊到看不清面前的脸。
恍然间她似乎看到纪岚语一脸狂热地盯着她,眼里的占有快要满溢出来。
没来由的,她身体一颤,奇怪的酥意聚集到尾椎,眼前闪过一道白光,彻底失去了自我。
纪岚语怔了一下,露出促狭的笑容,丹凤眼眯的细长,看起来格外狡猾。
她的唇贴着时雨的耳朵蹭,低声:“嘴上说不要,来得却比谁都快,小妈可真不诚实。”
时雨小脸一红,小声回:“才才不是,你胡说。”
纪岚语把手伸到她眼前,用揶揄的口吻问:“真的是胡说吗?”
时雨别开脸不让她蹭,并且伸手推她。
“你烦死了!”
纪岚语小声笑,胸膛的震动通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,让时雨心里痒痒的。
热气洒在后颈,时雨只觉得那块皮肤火烧般发烫,整个后背都酥酥。麻麻的,有些承受不住。
她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去,被纪岚语发现后一把捞进怀里,使劲勒住腰往身上箍。
“想去哪儿?”
“哪儿都不去,你先放开我,我呼吸不了了。”
“那正好。”
纪岚语说完噙住她的唇,撬开牙关长驱直入,把早就软透的唇舌吮得更软,还将她口中的空气掠夺一空。
时雨连小猫一般呜咽,可她的声音细弱,还没出口就被吞没,只有零碎的音符溢出,使得空气变得炙热潮湿,似乎有浓郁的暧昧气息。
纪岚语下手又重又狠,仿佛要把小兔子的灵魂击出来,小兔子无力抵抗,逐渐在她手里软成一滩水。
“纪岚语,不行!”
时雨紧咬下唇,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,她的神色变得有些痛苦,却又不完全是痛苦,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愉悦。
“快停手,别这么快!……唔!”
后面话被她自己硬生生咬断,戛然而止的声音,让萦绕的欲气更浓,而她那张迷乱的脸更是色到没边。
轻颤两下之后是止不住的战。栗,一股清液划出弧度,时雨羞耻至极,伸手想要挡住,却还是从指缝漏出来。
纪岚语低头看着,说:“看来这床没法睡了。”
时雨浑身泛红,眼神闪躲着不看她,杏眼被水雾蒙住,晶莹的泪珠摇摇欲坠。
现在的她像极了被吓到的小兔子,让人心生怜惜。
纪岚语凑近,被小兔子用爪子推开,她濡湿的睫毛翕动着,可怜又无助。
“都让你停下了,你还……!”
她气得直掉眼泪,梨花带雨的样子更好看了。
纪岚语没有立刻哄她,而是一言不发的欣赏她的哭颜,时雨见她没动静,看她一眼更委屈了。
她拢紧衣领就要走,被纪岚语拦腰抱住,跌进柔软的被子里。
她挣扎几下,纪岚语手收得更紧,床垫往上回弹,两人反而贴得更近,彼此的心跳声清晰可闻。
“放开我。”时雨闷声说。
纪岚语用鼻尖拱她,说:“不要生气嘛,又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时雨转头瞪她一眼,然后认真地掰她的手指,纪岚语宠溺的看着她,配合的松开手,纤长手指放到她唇边,似有若无的摩挲。
“人证物证俱在,小妈可没法抵赖。”
她用气声说着,微哑的嗓音十分蛊惑,时雨差点就上当了。
呼吸喷洒在耳后,像有羽毛在轻挠,从颈侧痒到心里,心跳慢了一拍,头脑更加昏沉,脚底仿佛有云朵托着她。
“别胡说八道了,放开我。”
时雨用虚软的手抓住被子,想从她的怀里起来,但身上没有力气,几番努力都以失败告终。
纪岚语仅用一只手就环住她的腰,下巴抵在她的肩上,用嘴巴蹭那张粉雕玉琢的脸。
“手都被你泡皱了,还不承认吗?”
时雨脸上的温度刚降下去两分,听到她的骚话又猛地心悸,刹那间面红耳赤,皮肤肉眼可见的粉润起来。
可怜的小兔子变成了一颗蜜桃,看起来汁水饱满,脆嫩香甜,咬一口肯定满口生津。
这样想着,纪岚语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,张嘴咬住鲜艳欲滴的脆弱,用牙齿细细磨吮。
时雨抱住她的脑袋,脖子微微仰起,小脸被烧得殷红剔透,双眼迷离失焦,微张的红唇呼出炙热气息,细碎的声音哼出来,整个人色。气满满。
纪岚语呼吸重了几分,喘气声越来越大,逸散在房间里让空气变得黏腻,绮。靡的味道更加浓重,令人上头。
她的手按在时雨的背上,胡乱的摩挲,摸着摸着就往尾椎去了,时雨吓得倏然清醒,一把抓住她的胳膊。
“不要别再来了……”
瓮声瓮气的,不怎么有底气,纪岚语就知道她并不是真的不想。
“没关系的,江姨还得一会儿呢。”
时雨声音碎在喉间,她又抱紧了纪岚语的脖子,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鲜红的抓痕。
……
江惜做饭追求精致,一顿饭少则两三个小时,多则一个下午,纪岚语一点都不担心会耽误吃饭。
床单皱巴巴的,被水渍洇成湿色,斑驳的痕迹能看出许多东西。
时雨的衣服没法穿了,纪岚语给她找了一套自己的家居服,穿上又宽又大,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。
“有点长。”时雨提着裤子,不自信地说。
纪岚语却怎么看怎么满意,抬起她的下巴亲蹭了好一会儿。
“挺好的,以后也可以这么穿。”
这套衣服放在衣柜里的时候,毫不起眼,穿在时雨身上却别有一番风味,质感都好了起来。
时雨仰着脸看她,怀疑道:“真的吗,我怎么觉得怪怪的?”
袖子也长,裤腿堆叠,还往下掉,整个把她包住了,偷感有点重。
“真的没问题,你有这样的脸,穿什么衣服不好看?”
“啊?”
纪岚语双手搭在她肩上,将她调转方向往外推。
“饭应该快好了,咱们快点出去吧。”
江惜端着砂锅出来,看到她们立刻露出姨母笑。
“正要去叫你们呢。”
说完又看着时雨说:“小雨,快过来坐下,尝尝阿姨的手艺。”
两人坐到餐桌前,看着面前丰盛的菜肴,时雨瞬间食指大动。
不管味道如何,首先颜色非常好看,飘出来的味道也很香,把她体内的馋虫都勾出来了。
吃了之后发现味道更是一绝,时雨眼睛都亮了,对江惜说:“真好吃,江姨您的手艺太好了,不比饭店里的差。”
江惜被夸得心花怒放,笑得见牙不见眼,人都年轻了几岁。
“哎呀,这孩子嘴太甜了,阿姨就喜欢你这样的,爱吃就多吃点。”
随后不停地给时雨夹菜,都快把她的碗堆成小山了。
纪岚语无奈道:“江姨您也吃啊,别光顾着给小m雨夹。”
说得太快差点口误,紧急撤回一个“妈”,时雨也暗暗松了口气。
江惜笑道:“哎呀,我做着做着就饱了,现在就想看你们吃。”
说着又要给时雨夹,纪岚语连忙挡住她的筷子。
“您先歇歇吧,她碗里的菜都要溢出来了,再说她跟小鸟一样就吃一点点,您夹这么多回头撑着了。”
时雨瞪她一眼,说:“才不是,我吃得可多了。”
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小鸟胃,时雨吃啊吃,然后……撑着了。
“我说什么来着,不能吃就剩下,你非要逞强。”
嘴上这么说,手却轻柔地为时雨揉肚子,时雨靠在沙发上,感觉自己像一只翻着肚皮的猫。
江惜切了水果出来,坐在时雨旁边,拉着她的手唠家常,一直在夸她漂亮可爱,话里话外都是对这个女媳的满意。
纪岚语则趁两人聊天的间隙换了床单被套,拿出来洗的时候江惜还纳闷怎么刚换上就脏了,殊不知时雨已经面红耳赤,一张脸快被烤熟了。
纪岚语狡黠地笑,悄悄捏时雨腰间的软肉,在时雨看过来时挑挑眉,一副欠揍的样子。
两人在小洋楼住了下来,江惜照顾了她们好几天,之后有事要忙离开了,临走还不忘叮嘱纪岚语好好对时雨,一定要宠着她。
纪岚语满嘴答应,她一走就把人压在床上,狠狠“宠”了几天。
就在时雨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幸福下去时,她接到了便宜父母的电话。
因为是陌生号码,一开始她没接,但电话没完没了的打来,看着像是有急事似的,她犹豫了一下接起,就听到了一声怒吼。
接着是男女双声道,声音又嘶哑又尖利,纯折磨她的耳朵。
“你个没良心的东西,我们把你养这么大,你就这么回报我们,白养你了!”
时雨只想呵呵,她冷声问:“请问你们是谁,给我打电话有事吗?”
“我是你老子!”
男人暴怒,嗓子里像是夹了拖鞋,时雨的耳朵更加遭罪。
“别以为你躲起来就没事了,等老子找到你,扒了你的皮!”
“哦,那你找吧,我挂了。”
时雨说完没给他反应的机会,直接挂断电话,后知后觉的涌上来一股火。
不行,不能让他们那么逍遥,不然之前二十几年的苦就白受了。
该怎么做才好呢?
转头看到倚在门框的纪岚语,心里有了主意。
她走过去抱住纪岚语的腰,在她怀里蹭蹭,又踮脚亲她,纪岚语哪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?但她不拆穿,故意让时雨主动贴贴。
时雨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开口,渐渐有些心不在焉,纪岚语咬一下她的唇瓣,反客为主。
“专心一点,你得让我开心不是吗?”
第134章 大小姐的菟丝花
时雨像小兔子似的,叼着纪岚语的唇瓣轻轻咬,两只手攀在她的脖子上,随着亲吻的加深靠得越来越近。
柔软的身体贴着蹭,纪岚语哪能不心猿意马?她一只手勒紧那截细腰,另一只手从衣摆探入,摩挲细嫩的肌肤。
时雨瑟缩一下,抓了一下她的肩膀,嘴张得更大,呼吸逐渐急促起来。
纪岚语咬住她的舌尖,时雨“嘶”了一声,剩下的声音悉数被吞没,唇齿交缠发出暧昧水声,周围空气潮热不少,身上都黏黏糊糊的。
那只手从消瘦的背游移过来,掐住莹白的绵软,时雨惊得一颤,下意识往后弓背,被强势地压在门框上动弹不得。
“不是要取悦我吗?”
嘴巴终于被放开,时雨大口呼吸,巴掌小脸泛着粉,浓密的睫毛蝴蝶振翅般翕动,双眼雾蒙蒙的,让人不由想欺负她。
纪岚语低头吻住她的眼尾,吮掉那即将掉下来的泪珠,末了还轻舔了两下,脸颊滚烫的温度传来,似要融化她的舌头。
她又往下亲时雨的脖颈,被按在肩膀轻轻推开,对上那双澄澈的杏眼,体内的躁动似乎有所减缓。
小兔子的双眸被水汽洗得发亮,像深邃的黑夜,她欲言又止地看着她,不用猜都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想让我为你做什么?”
时雨抿了抿唇,小声说:“我家里人可能会来找我,到时候希望你不要把我交出去。”
纪岚语瞬间变脸,揽在她腰上的手不断收紧。
时雨呼吸不上来挣扎一下,被狠狠咬住脖子,一下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。
“小妈,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,你是怎么想我的?”
还不到一个月,怎么就不短了?换作是别人,可能都没说上两句话。时雨心里这么想,却不敢说出来。
她能察觉到纪岚语生气了,这么说只会火上浇油。
“我觉得你很好。”
“很好?”
时雨真挚地点头。
纪岚语抬眼看她,又问:“除此之外呢?”
还长得漂亮有气场,成熟干练,做什么都游刃有余,是她永远成为不了的那类人。
但这些之前已经说过了,就不必再赘述了吧?
这么想着,时雨懵懵地说:“这还不够吗?”
纪岚语气笑了,牙齿磨着细肉,虎牙刺破了肌肤,刺痛让怀中的人轻颤,双手脱力地软在她怀里。
衣服不知何时掉了,身上一凉,胸。前便多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,时雨喉咙滚动一下,身体深处涌来一阵焦躁,让她更加没有气力。
纪岚语咬住小粉揪起来,含混地说:“不够,远远不够!”
时雨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气,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咬得浑身发麻,酥意从心脏传开,一路往下……
她难耐地蹭了蹭腿,喘气声也重了许多,这些都逃不过纪岚语的眼睛。
纪岚语什么都不说,反复嘬磨那一点,在时雨被折磨的浑身发烫,低声哼唧时才松开,并顺势抓着她的腿跪下。
一条腿站不住,时雨只能抓着门框,借助纪岚语的力量才能维持身形。
纪岚语掰开看了一会儿,对着开合的粉润覆上唇舌,准确无误的咬住那点,用牙齿研磨。
时雨猛吸一口气,弱声说:“不要这么用力……”
纪岚语恍若未闻,还恶趣味的加重了齿间力道,这让小兔子更加承受不住,整个人往下滑,指甲在门上划出刺耳的声音。
“去、去床上吧。”时雨小声恳求。
纪岚语掀开眼皮看她一眼,抓着她的腰往下按,在时雨呜咽着要逃离时,眼里划过狡黠的暗光。
这下不是一半重量,而是整个人都坐在纪岚语脸上,时雨战。栗着发抖,对此毫无办法。
“小妈,你是我的对吗?”
时雨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,但脑子昏沉着,只能含糊地点头。
纪岚语呼出更为滚烫的气息,喷洒在嫩肉上,激的时雨手脚发软,意识越来越恍惚。
察觉她的失神,纪岚语恶趣味的咬住脆弱,刺激她的大脑,没想到小兔子这么不经逗,一声闷哼过后就抖个不停。
纪岚语没有做好准备,冷不防被洗了个脸,懵了十几秒才起身,满脸狂热地把人抱进怀里。
“小妈,回答我啊。”
时雨双眸迷离,失焦地看着她,红唇微张着喘气,发不出声音来。
纪岚语哪会善罢甘休?她捏住时雨的脸,让她的嘴巴张成O形,缠住那截粉舌,边亲边说:“你是我的对不对?”
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,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。
她的眸色晦暗几分,又咬破了时雨的舌头,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,她反倒更兴奋了。
时雨脑袋发懵,只隐约知道不能忤逆她,于是哑声回道:“是的,我是你的。”
纪岚语的眼睛一亮,眸底暗流涌动,像掀起惊涛骇浪的海面,给人巨大的压迫感。
好在时雨还没有缓过劲来,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,只觉得那吻愈发蛮横,让她难以招架。
“所有对你不利的人和事我都会处理掉,你只需要像现在这样待在我身边就好。”
时雨透过水雾看她,鬼使神差地伸手抚摸她,意乱情迷的说了句“喜欢”。
纪岚语怔了一下,然后捧住她的脸,双目猩红地盯着她,里面的狂热和占有呼之欲出。
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。”
时雨被她癫狂的样子吓到,嗫嚅着说不出话来,纪岚语不满地掐住她的脖子吻她,凶狠的攫取掠夺,眸色也越发深沉,像暗无天日的幽深海底。
“小妈,把刚才说的再重复一遍。”
时雨因缺氧而脑袋发昏,但看着那双疯鸷的眼睛,莫名地觉察到了危险。
她有预感,如果不如这人所愿的话,自己会被按在床上做到死。
她动了动嘴巴,跟纪岚语错开一些距离,用沙哑软糯的声音说:“喜欢你。”
纪岚语眼里迸发出一道光,好似讶异惊喜,又带着浓重的欲,像蛰伏许久的野兽,想要把送上门来的小兔子吃掉。
“我也喜欢你,特别喜欢。”
曾几何时,她觉得自己会孤独终老,却没想到栽在一个认识还不到一个月的女人身上。
这个女人只比她大一岁,她却要叫小妈,初见她就被那张清纯的脸吸引,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她,引起她的注意,真的做到了这些,又想得到更多。
现在回想起来,大概从看到时雨的第一眼,就喜欢上她了。
兴奋在加码,体温飙升到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,纪岚语用迷蒙的视线看时雨,幻视出一颗汁水充盈的水蜜桃。
张嘴咬上去,小桃子好像痛呼了一声,但她管不了那么多,只想缓解体内的焦渴。
时雨伸手推拒,反被抓着双手举过头顶,那双灼烫的唇落下湿。吻,烙印了她身体的每一处。
箍在腰上的手稍微用力,她就被翻了个身趴下,后颈被咬着吮。磨,没多久又游移而下,在腰窝上点戳,直到她软成一滩水才继续行动。
嘬。吮几下之后放开,手指抚上去拧捻,很快便汲取到了香甜的清泉,在稀疏的草木间汩汩流淌。
毫无怜惜的挞伐,每一下都让时雨灵魂出窍,她迷糊地想,这样下去自己的五脏六腑恐怕要移位了。
纪岚语沉浸在极致的兴奋中,理智被欲念控制,陷入了完全的情动之中,眼睛赤红一片,直勾勾地盯着时雨。
时雨的眼泪不断涌出,眼尾洇出一抹殷红,跟脸颊上的绯色相互映衬,像刚刚盛开、经受不住风雨的桃花。
纪岚语没法为她遮风挡雨,因为此刻的风雨就是她带来的,她想看到娇花哭泣,用软萌的嗓音祈求。
时雨越可怜,她就越想折磨,让她每处都打上属于自己的记号。
“慢、慢一点……!”
时雨哭着摇头,眼里盈满了泪水,鸦羽似的睫毛被浸湿成一簇簇,像刚出生的小鹿一般,柔弱可怜又无助。
“小妈可真会说谎,明明咬。得这么紧,我真的慢了你才会难受吧?”
纪岚语的嗓音被烧得干哑,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都在展露她的疯狂,时雨没有任何办法阻止,只能像小兽般蜷缩起来,抵御突如其来的快。愉。
在她仰着头轻哼,腰腹跳动,双腿绷直的时候,纪岚语又俯身下去,用嘴覆住翕动的脆弱,用近来学到的口技,引出润物无声的细雨。
接连而来的极度愉悦让时雨非常累,她紧紧抓住床单,双腿抽得停不下来,呼吸也又急又重,好像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晕过去。
她睁着空洞的双眼看天花板,生理性泪水打湿了枕头,身上汗水和**混合,黏答答的不舒服,可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
纪岚语将她抱起来,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,低声问:“小妈想要什么?”
时雨想要的很简单,她只想赶紧去洗个澡,然后躺在云朵般的大床上休息。
“好累,不要再做了。”
声音出口,比之前更为沙哑,带着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。
“累了是吧?小妈真是娇弱。”纪岚语带着笑意说完,用唇蹭蹭她的脸,“困了就睡吧,我就这么抱着你。”
时雨以为是单纯的睡,当如擂鼓一样的心跳声传来,挂在腰际的手也蠢动时,终于发现了不对劲。
她从纪岚语怀里起来看她,问:“不是让我睡觉吗?”
“小妈睡就是了,我不会打扰你的。”
说话间手指已经嵌进,破开炙热的褶皱,往更深处去。
时雨咬着下唇哼吟,弱声说:“至少让我歇一下吧。”
“不行哦。”纪岚语贪婪地咬她的耳朵,“你先引诱我的,得负责到底。”
第135章 大小姐的菟丝花
引诱?
时雨用仅有的意识想了想,觉得自己跟这两个词实在是不搭边。
一开始她的确是想通过这种方法,达到自己的目的,可她还没做什么呢,纪岚语就自己扑了上来,这能怪她吗?
汗水淋漓,相贴在一起的肌肤又黏又热,空气潮热的仿佛水汽沸腾了似的。
她的喉咙又干又涩,唇舌被嘬咬的发麻,还有点刺痛。视线模糊一片,看什么都隔着层雾似的,影影绰绰。
耳边似乎有声音,但她听不清说了什么,只能努力侧着脸往上凑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喑哑的嗓音带着几分糯,粉嫩剔透的脸颊像一块蛋糕,让早就发狂的某人更加兴奋。
纪岚语咬住她的耳尖厮磨,用气声说:“我说小妈你好娇,哪里都水水润润的。”
这话一点都不掺假,时雨自己也知道,可她还是不由害羞,颊上的绯色加深,好像要流出甜蜜的汁水。
洒在耳后的呼吸又重又烫,让她的整个后背都在发酥,过电般的麻痒流窜,避无可避的小兔子只能不停瑟缩
很轻的呜咽声响起,纪岚语愈发没了克制,唇从那小巧的耳朵上滑下,吮咬小兔子颈侧的软肉。
“大小姐,放过我吧
时雨以为这样会让对方怜惜自己一些,没想到换来变本加厉的对待。
纪岚语手腕翻转,揽在她腰间的手抱得更加用力。
“不是教过你了吗,该怎么叫我?”
时雨被密集的挞伐击散了理智,一时发不出声音来,纪岚语便趁机欺负她。
“一点都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,得想个办法让你长记性才行。”
话落手指进出的速度更快,还不忘照顾到上面,很快粉润的小粒就羞红了脸。
“咕叽咕叽”的水声响起,时雨的气息急促又零碎,还没出口就断成几截,湮灭在潮热的空气里。
小兔子身娇体软,这样的强度终究是撑不了多久的,当汹涌的浪潮袭来时,她的瞳孔变得涣散失焦,迷离在逸散的水雾中。
纪岚语把散发着绮。靡气味的手指拿出来,覆上充血的小粒,贴着嫩肉快速蹭动,怀里的小人儿瞬间抖个不停。
时雨惊呼着耸起细腰,双腿绷紧打颤,腰腹缩的明显,生理性泪水汹涌,翻着白眼晕了过去。
纪岚语看着她睡在自己怀里,眸底燃烧的欲渐渐平息,她用鼻尖轻蹭时雨的脸,咬住她抵在唇间的粉舌,一点点品尝。
小妈太好吃了,总让她意犹未尽,幸好以后还有很多时间,她可以慢慢吃,直到这软软的小身子被她烙印,非她不可。
被抱得太紧呼吸不畅,时雨呓语一句,在纪岚语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,而看着她这番可爱行径的纪岚语,眼里浮动着温柔和宠溺。
但细看的话,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,满是占有和势在必得。
时雨睡得很不踏实,梦里出现了很多让她嫌恶的人和事,如果不是强迫自己醒来,肯定会被那种深深的无力感淹没。
眼前一片昏暗,只有窗帘一角透进来一缕光,枕头底下的手机一直在振动,有种世界末日要到了急迫感。
适应了一下光线,也让脑袋清醒过来之后,她缓缓摸出了手机。
看到那串号码,时雨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噩梦了。
虽然没有备注,但这号码之前打来过一次,尾号她熟得很。
不知道怎么想的,都明着撕破脸,怎么还有脸给她打电话?也许这就是他们的处世之道,活这么久全靠丧良心。
毫不犹豫的挂断,顺便加入黑名单,做完这些时雨只觉得无比畅快,因为噩梦带来的阴霾一扫而空。
房门被推开,随着一声灯响,纪岚语以一种她未曾设想过的模样出现在她眼前。
黑亮的长发随意披散,身上只穿着一件破洞围裙,她凹着慵懒的姿势靠在门上,眼神若有似无的瞟过来,刻意又做作的样子惹人发笑。
时雨呆愣了几秒才问:“你这是……”
纪岚语看她一眼,压低声音说:“你醒了?肚子饿吗?饭已经做好了。”
说完还抛个媚眼,时雨只当没看见,掀被下床,准备去卫生间洗漱,纪岚语几步走过来拉住她,问:“吃饭还是吃我?”
时雨:“……”
不知道从哪学来的,破绽百出,一点都不魅惑,反而有种张飞撒娇的违和感。
时雨不敢笑,不然又给了她欺负自己的借口,但这蹩脚的演技实在辣眼,要不要假装上钩敷衍一下算了?
还没想好就被掐住腰咬了一口,纪岚语提她做好了决定,不管她是何种反应,最后的结果都不会有差别。
一阵缠绵炙热的亲*吻过后,纪岚语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手捏着她的后颈摩挲,两人的呼吸撞到一起,此起彼伏,有种莫名的暧昧。
“现在告诉我,先吃我还是先吃饭?”
时雨眨眨眼,回道:“这个围裙很性感。”
答非所问,纪岚语却很满意,笑着放开她让她去洗漱,自己则继续去厨房忙乎,为她准备爱心早餐。
时雨洗完出来才知道自己睡了那么久,以为是傍晚没想到是早晨,纪岚语睡醒没事干跑去剪围裙,还做好了早餐等她。
看着面前像模像样的食物,时雨有些好奇地说:“想不到你竟然会做饭。”
纪岚语唇角勾勒一下,道:“我又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,再说了,白人饭是人吃的东西吗?”
“……辛苦了。”时雨深表同情。
纪岚语不置可否的挑挑眉,往前倾身看着她,目光颇有些侵略性。
时雨被看得心虚,磕巴着问:“怎、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吃饭吧。”纪岚语眼皮低垂,敛去眸中情绪。
其实她在想,要是能早点遇到时雨就好了,那她肯定不会觉得那些日子难熬。可转念一想,或许现在也不迟。
如今的她拥有一切,可以不受任何人的桎梏,可以轻而易举把时雨抢过来,并给予她最好的生活。
如果年少相遇,时雨还要跟着她受几年苦,她舍不得时雨受一丁点苦。
或早或晚,该相遇的人怎么都会相遇,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“小妈,你有什么想要的吗?”
时雨咀嚼的动作一顿,问:“没什么想要的,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。”
说完她想起什么,补充道:“如果你不叫我小妈那就更好了。”
纪岚语揶揄一笑,说:“这个我做不到,要不你再想想别的?”
“……算了,随你吧。”时雨无奈妥协。
纪岚语盯着她看了十几秒,在时雨疑惑的眼神中咬住她鼓鼓的脸蛋。
“?”时雨像只囤货的小仓鼠。
纪岚语含混地说:“你不吃我只能我吃你了。”说完还磨了磨牙,似乎真的把她当成了食物。
时雨伸手推她,被抓着手挣脱不掉,她又偏头想把脸从纪岚语口中拿出来,纪岚语不断往前俯身,整个人都趴到了餐桌上还是不松口。
“……”
时雨深吸一口气不再挣扎,任由纪岚语玩闹,情绪稳定地吃完了这餐饭。
还没消停多久,陌生号码又打来了电话,时雨熟练地挂断拉黑,没想到对方一计不成又使一计,竟然直接找上门来了。
看到那三张恶心的脸,时雨心情差到极致,纪岚语想帮她解决,她阻止了。
一味地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反倒让对方以为她好欺负,以前软弱是因为没有自保能力,现在不同了。
她知道纪岚语会站在她身后。
撑腰也好,后盾也罢,现在的她底气十足,什么都不怕。
铁艺大门内外泾渭分明,时雨站在门内看着那一家人,情绪翻涌不断翻涌着,像被风暴掀起的海水。
她不想在纪岚语面前失态,所以一直压抑着情绪,没想到时家夫妻以为她还像以前一样逆来顺受,隔着铁门都要伸手打她。
时雨往后一步,冷眼看着他们无能狂怒,有种看恶狗乱吠的滑稽感,她眼皮微抬,落在藏在父母身后吸她血的“哥哥”,对方触到她的视线,缩着脖子回避。
“小兔崽子,还不快点给我出来!”
时槐辛恶狠狠地瞪着他,或许瘦削的脸颧骨突起,一副恶人相。
时雨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,内心毫无波澜,甚至还想笑,到底是哪来的自信,觉得她会跟小时候一样听话?
“小雨,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来找你的,”李梅哭丧着脸,相比时槐辛恶凶恶,她看起来可怜很多,“纪老爷说如果你不回去的话,就要弄死我们,你最心软最懂事了,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爸妈被逼死的。”
她用最弱势的样子博同情,说出来的话又很强势,一边道德绑架时雨,一边又拿父母的身份压她,一套连招下来,一下子就掌握了主动权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占理的是他们呢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,当初把我卖给纪老头的时候说过什么?”
李梅一下不吱声了,唯唯诺诺的,倒显得时雨咄咄逼人。
时槐辛不如她那么会装,也不如她沉得住气,当下就饿狗扑食似的撞着铁门,手胡乱挥舞着打她。
“老子给你找了个那么有钱的,你不感谢我就算了,竟然还敢跑到这里跟不三不四的人鬼混,你知不知道你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?!”
他越是心急,时雨越开心,她嘴一撇:“多大?会死吗?”
时槐辛一下没反应过来,怔怔地看着她。
时雨冷笑:“那要是纪老头知道你骗了他,会不会死得更快点?”
时槐辛在纪氏工作,虽然是底层中的底层,却很会巴结人,跟部门经理一起抽烟的时候听到纪老头要找人冲喜的事,用所有积蓄上下打点破釜沉舟,成功把女儿卖了出去,然后拿着卖女儿的钱买房子,让儿子结婚,还辞掉了工作,别提过得多潇洒了。
本来他想利用时雨从纪存德那里得到更多好处,结果还不到一个月时雨跑了,这下别说好处了,麻烦接踵而至,还威胁到了人身安全,他们这才拼命找到时雨,想让她继续当血包。
纪岚语站在时雨身边,眸色冷锐地盯着那一家子,虽然什么都没说,却给了时雨无限的底气去面对不堪的家人。
同时她也有自己的考量。
时家人找上门来,少不了老头的推波助澜,不然就凭他们,下辈子都不可能知道她们在这里。
她歪头靠近时雨,眼睛却盯着时槐辛,“你不说我都忘了,好久没联系过老头了,要不把他叫过来聚聚,顺便详细说说‘冲喜’的事,他要是知道自己被骗,表情一定很精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