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第20章【说好的大家一起穷呢？……
作为某音平台上不温不火的鉴定主播, 张学文每天做梦都会梦到自己掌握到了热点?，并且借机大红大火, 虽然醒来都会对?着?惨淡的直播数据默默落泪，但人总是要有梦的。
某音上的鉴宝主播太多了，有搞乐子的，有资历特别深的，有巧舌如?簧会说话的。他?没有乐子没有资历虽然平常被好友称为搞笑男，但在某音上最?不缺的就?是搞笑男。
又一日下午三点?起床, 他?先默默回想着?梦中大红大火的场面，再看着?自己手机上凋零惨淡的切片数据，悲痛的点?了份十块钱的盒饭，呜呜, 说好搞直播的都大红大火了呢, 为什?么只有他?穷的这么惨淡？
但张学文认为，他?当时在高考大省中卷上了top5高校的历史系研究生，凭借的就?是他?卷成馒头花的信念。
因此他?并没有气馁，最?近网上有个很火的鉴定系列——《鉴定网络热门xxxxxx》，张学文决定用这个当红命题, 扯到网络上的古董鉴定，他?毕竟卷成了研究生，有拿不准的还可以拿给自己导师看, 导师可比他?厉害多了。
但是要找到有新意能引人注目的古董鉴定并不多，大部分都是一眼假的东西, 偶尔找到一两个能说道说道的，也凑不齐一期的长度。
就?在这时，他?突然刷到了一个直播切片。
讲的是《山河破晓》剧组新来的一堆道具古董，道具组组长的紧张兮兮和巨假的古董形成了鲜明的对?比, 显得尤为搞笑。
这剧组得穷成什?么样子才能把?这一箱子破铜烂铁当宝贝似的护着?啊。
作为一名当代网络冲浪青年，张学文自然也刷到过营销号的视频，说这个剧组多穷多穷，他?偶尔看到剧组的乐子也会点?个赞在下面发个哈哈哈。
那就?让我看看剧组这一批古董有多假吧！
抱着?这种想法，张学文点?进了视频里面。
拍摄者的手机清晰度很高，因此能够看到一些细节，前面一箱金银珠宝他?不懂得鉴定，但后面来的这一箱里面这个大花瓶，那可就?到了他?的知识领域，再加上弹幕怂恿着?拍摄者在这个上面多停留一下，因为张学文能轻易的看出来这个花瓶的全貌。
然而?越看，张学文面色越凝重。
怎么他?越看越感觉这一个花瓶像真的呢？而?且不止这一个花瓶，后面的一箱古董，看着?也没有很假。
靠，他?终于做自媒体把?自己做成文盲了？老师如?果知道他?学识不精，会当即把?他?逐出师门吧！
想着?，他?把?这个视频发给师兄，师兄一向是他?们师门的传奇，在导师不管事的时候都是师兄把?他?们一把?屎一把?尿的养大，师兄能力也很高，目前已?经在准备申博了。
发送过去后，张学文一边搜着?当天直播的其他?切片，看看没有没有更详细的角度。
很快，师兄就?发过来消息，看来师兄正好在手机前。
【师兄：看了眼，是一个月前拍卖的那个如?意折枝果纹梅瓶，不过看视频里的意思，是借给看剧组拍摄了吗？】
【张学文：对?，是剧组拍摄用的，不过师兄您怎么知道这个是前几天拍卖的那件？视频里的这个是真品吗？】
一边震惊师兄回复的速度，一边因为师兄笃定的话而?暗暗震惊的张学文手速飞快的回复到。
【师兄：废话，当时这件瓷器就?是我跟老板去鉴定的，每天盯着?这件瓷器看起码八个小时，做梦都是这件瓷器，一点?细节我都记得一清二楚，看见瓶口那个小小的豁口了吗，当时我跟其他?鉴定师根据这个大战了十几个来回。】
【师兄：这么珍贵的宝贝也舍得外借？还用在剧组拍戏，看来这个剧组很有钱。】
【张学文：……】
他?非常想说，不，师兄，你错了，这家剧组是鼎鼎有名的赤贫剧组。
他?一个激灵，瞬间激动起来，如?果这件古董是真的，那难道意味着?他?们之前认为这个剧组很贫穷是假的？
那其他?的他?看着?像真的古玩，难不成也都是真的？
这么想着?，他?赶紧把?其他?的的直播切片发给师兄。
这次师兄发消息的速度就?慢了许多，过了好一会儿才发过来一条。
【师兄：有些我也不能确定，但是可以确定这一箱[一箱餐具.jpg]是真的，乾隆年间的，拍卖的话能卖到几百万，还有两箱以及那箱字画不太确定，我发给老板了让他?帮忙鉴定下。】
【张学文：！！！】
师兄不要！我发给你就是不想因为不学无术被老板骂的！
没一会儿，老师直接给他打来了电话，张学文战战兢兢，明天的今天可能就?是他?的忌日，可惜了他刚确立半天的新文案题材，我会在地底下想你们的！
没想到，老师打?过来并不是想骂他?，反而?先给他?分析起了图片上能看清楚的那几个古玩，最?后的结果无一不是，凭借图片上展现出来的细节，古玩大概率是真的，而?且其中有件古玩
他知道是某个圈内好友收藏的，特意打?电话过去问了下，就?在前天被人花大价钱买走?了。并难的夸赞了一下张学文的好学。
最?后老师做了句总结语：“我看了你的某音视频，分析做的还是蛮到位的，看出来你平时还是很认真的，过几天有个研讨会，你跟着?我一块过去吧。”
张学文恍恍惚惚的挂了电话，居然被老师夸了！
而?且还被老师拉着?一起参加研讨会，这种会议之前老师一直都是只带自己得意门生过去的，是不是意味着?他?也很被老师欣赏？
但很快这阵子做自媒体的敏锐度使他?回过神?来，也就?是说这些日子一直营销贫穷剧组的《山河破晓》居然花大价钱买下这些古玩，这些古玩如?果他?没记错合起来起码好几个亿，说好的贫穷呢！
想着?，他?从床上蹦起，把?刚才导师说的那些鉴定词，以及网上能找到的直播切片汇集到一起。
能不能火，就?看这一次的视频了！-
而?为什?么一向被认为赤贫的剧组突然有大价钱买下这些古董做道具，并不是陆皎终于等到系统第三次结算了，也不是陆皎怒而?做了高仿假货，而?是祁星的上升热度再次达到了抽奖的机会。
就?在第二次公演，祁星选择了dancer组后，由舞蹈老师苏晴做总指导，祁星做出改编的舞蹈又一次火了。
这次全组身穿大v领西装，特意锻炼出来的腹肌，脱离了第一次人数显得臃肿的公演，显得更精简。凝聚力更强，祁星在舞台上如?一支要发射的弓箭，从额头掉落到胸膛，慢慢隐没在西装中的汗珠显得人色气满满。
整个舞台性张力十足，成为了当时尖叫声最?多的小组。
陆皎再次赶到现场，这次不仅仅拍了祁星的个人直拍，更拍了整个组的舞台表现，毕竟这个舞台的设计祁星是二作，整场舞台都是他?的作品，怎么能不记录下来呢。
而?且这次被粉丝传到国?外，在国?外也火了一把?。
视频传到外网不少人都被这场舞台经验的嗷嗷叫，祁星作为其中的c位，被外网称为百年难遇的建模脸，甚至有不少追星族跨越千里翻墙来追星。
因此陆皎获得了这次的抽奖机会。
在陆皎求神?拜佛疯狂洗了好几遍手后，她抽出来了一个奖励。
【由系统负责提供当前拍摄剧组的道具x1】
【详细解释：宿主当前投资的节目，由系统全权支持道具组的道具，让您免除后顾之忧，请将节目组配置单上传至系统，一天后为您发货，节目完成后由系统进行回收。】
【哇哦，这个奖励好像专门给你准备的一样。】
系统都忍不住出声了，他?也知道陆皎当前投资的剧组，一个大型历史剧，不能精简前线的拍摄，最?穷的不就?是道具后勤组了吗。这个奖励起码给陆皎节省了好大一笔费用。
陆皎得了便宜还卖乖：“这个奖励也还行吧，要是能抽到现金就?更好了。”
【可以，我帮你收回这次奖励。】
陆皎前扑过了系统面板：“等下等下，我开玩笑的！”
她和道具组组长以及制片人说自己从家里借过来一批道具，都是文中描写到会拍摄出来的，让道具组明天准备好地方放置。
系统不就?是她的家里人嘛。
【……】
道具组组长一开始并没有对?此多上心，直到他?第二天到了剧组，看见了那一批显得非常威严的保镖护卫队，以及像是平常运钞车的大卡车，他?一出去，一群壮汉一起扭头看他?，给他?惊的后退了好几步。
剧组有其他?人进进出出，也都注意到了这群壮汉，但因为粗犷的身形和肌肉，不敢直视，只能不时的偷瞄一眼，显得偷感十足，组长看着?那些人贼眉鼠眼的样子，难得产生了一股丢脸的欲望。
他?哈哈一笑，想要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：“看来陆总很重视我们剧组嘛，就?一些道具就?请你们来护送，太麻烦你们了。”
领头的那个人正在打?开车门，闻言奇怪的扭头看了他?一眼：“陆总没给你们说吗？这些不是道具，都是古董。”
愣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保镖话中意思的组长差点?给跪了。
什?么！
这一卡车都是真金白银的古董？！
保镖打?开第一箱金银珠宝让他?验收，被里面闪着?的光险些亮瞎眼的组长颤颤巍巍，腿抖如?筛糠。
这是我能验收的吗？
这是我配验收的吗？
把?我整个人切块卖了我都买不起这一箱啊！
如?果再给我一次机会，我一定不会自己一个人过来领道具。
我们剧组不是一直营销的是贫穷人设么？陆总你怎么偷偷富了不告诉我？
颤颤巍巍的给陆皎打?了电话，陆皎听到是真的后只惊讶了一下下，就?让他?把?道具领到库房，组长都快哭了：“老板，我们库房防不住这一卡车宝贝啊！”
这得钛合金大门才能防范的起吧。
陆总那边好像在跟人说话，没一会儿就?回应他?：“没事，配送队给咱们准备了放置的地方，你听他?们的安排就?行。”
组长欲哭无泪的挂了电话，抬头看着?保镖队长，队长冲后面几个人挥了挥手，然后就?开始拆卡车后备箱。
组长只能先叫人过来把?这些古董放到剧组里面，眼睛瞪到最?大，分毫不敢眨眼的盯着?剧组的人，就?怕他?们一个手松把?这些宝贝给摔了。
好不容易搬过来后，他?心有余悸的捂着?心脏，如?果接下来都要让他?看置这些古董，他?怕是熬不到拍摄结束就?毙命了。
丢了一件他?还能活吗？！
陆总你回答我，你到底怎么跟你家里人说的，直接送过来这么多宝贝！只一箱就?比整个剧组贵了啊！
陆总表示她也不知道什?么情?况，她只知道不要低估系统的能力。
因此从家赶到剧组，首先看到的是那一个显得钢铁洪流的集装箱，外面还守着?两个保镖，陆皎只是微怔了一下，直到开门进去看见里面的东西，她才终于陷入了震惊。
前世她抽奖的次数屈指可数，而?且前世手巨黑，【大师级摄影】都算她一众奖项里抽到的比较好的奖励了。
陆皎不敢置信：“系统，这些都是你买的？”
【当然，说了不要小看系统，但是这些物品的归属权并不在你，在拍摄结束后这些是要进行回收的。所以说你运气好又不好，如?果能抽中永久权限那才是真的好。】
不管系统怎么评价陆皎的运气，张学文都觉得自己简直运气爆棚！
他?奋斗了一个下午，终于把?《鉴定网络热门古玩视频》给做了出来，并在自己寥寥无几的粉丝群里喊了一声，让他?们点?赞转发本条视频。
发出去后他?几乎每隔一分钟就?刷新一遍视频，看着?不断升高的浏览量和点?赞量笑的牙不见眼。
只是刚发出去这半个小时，流量就?比他?之前的置顶视频高多了，他?顿时把?这条视频换成自己的置顶，抱着?一觉醒来点?赞量破万的想法美美的睡去了。
在梦里，他?这条视频破了一万点?赞，他?非常完美的接到了几个小广告挂在这条视频评论置顶，用赚来的钱美美吃了顿烧烤，真是太美好了！
睡到自然醒，张学文第一时间从枕头下面摸出来手机，不知道为什?么，今天手机格外的卡，打?开某音闪退了好几次，张学文都被这番动静弄的睡意都少了很多。
终于能打?开某音，他?就?看到了那快要爆炸的红点?，揉了揉眼，再揉了揉眼彻底清醒了。
“啊啊啊啊我火啦！”卧室中发出尖叫声。
“火个蛋蛋，再炒老子把?你打?成火！”旁边传来大哥的怒骂声。
张学文立即刹车，偷偷的捂住嘴，点?开自己发的视频。
点?赞量30w，评论3w，转发45w。
毫无疑问，这是一条爆火视频。
而?且下方还显示这条视频是上升热点?，张学文低声给自己比耶。
爸爸妈妈你们快看，你们儿子不是没用的自媒体博主！从此你儿子就?大火啦！
这条视频张学文充分运用了自己的口才力量，声情?并茂的描述了自己从看到这条视频到鉴定，以及哪些方面可以看出这几件古玩是真的的证据。非常详尽，他?感觉自己写论文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，成果也是非常显著的。
【我嘞个去？真的假的？】
【假的吧，作为从头到尾追更秦奕直播的我，说他?们剧组穷真的不是人设！】
【是的，我可以作证，我之前还因为可怜秦奕给他?打?上过一个嘉年华，因为装穷是穷不出来那样子的。】
【但是博主说的很有道理，我找到了当时拍品的链接，对?比了一下，感觉细节处像博主说的那样都能对?得上诶！】
【炒作，一定是炒作！按照博主所说，这些都是剧组买来的怎么可能，有这些钱不应该提升一下剧组的待遇吗？怎么剧组还能这么穷？】
可以看的出来一开始的评论虽然上涨的很快，但有相当一部分保持怀疑的态度。
直到里面一件古玩的原收藏者来留言。
【张平乡：收购我的古玩就?是为了拿来给这个剧组当道具吗？】
【？？什?么意思，我不太懂了，也就?是说这件是真的？】
【张平乡：当然是真的！我收藏了好久，这个每天被我欣赏，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？】
【我嘞个去，质疑的人可以点?进这个大叔主页看看，大叔很有名气，里面也上传过他?当时从拍卖场把?这个古玩买下来的照片证据。】
【！！！】
【不是，我只是睡了一觉醒来，究竟是什?么样的有钱剧组才会买下古玩当道具啊？】
【但是这个剧组在之前只是一个贫穷剧组啊！】
【不是，我是在做梦吗？我昨天还跟朋友说快来围观这个剧组的贫穷故事来着?？】
随着?视频的爆火，吸引了不少业内人士来围观，一个个挂着?让人震惊的名号在这条视频下仔细分析，并得出结论，都是真的！
无一例外，展露出来的那些物品，都是真品！
并且有人有点?人脉，打?听到这些道具都不是租用，都是在前两天买下来的，买下来后就?交给国?内知名保镖团队连夜护送到了《山河破晓》剧组。
网友们纷纷变成了一个个呐喊表情?包，特别是之前完整追更了秦奕直播的众人嘴巴张得更大。
我一直追更的贫穷剧组突然变成了土豪剧组怎么破！
随着?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来，这条视频每秒刷新一次都能多出来不少点?赞评论，很快登上了某音热榜。
微博上也有不少人看到了这个热度，转发到微博上，有人用文字描述表示震惊，其中点?赞量最?多的一条微博说：
【我就?说有钱人的朋友都是有钱人吧！跟邂逅姐玩的好的剧组怎么可能是贫穷剧组！】
随着?视频越传越广，不少人都去看秦奕的其他?直播切片，秦奕蹭上了这次风波，涨了不少粉丝，都是像看看他?下次直播会不会直播到剧组那些珍贵道具的。
也算是另一种的火爆了。
一些做珠宝鉴定的趁热度开了直播。
标题直白的写到：鉴定一下《山河破晓》道具中的珠宝首饰是否为真。
吸引了不少人进入。
张学文刚跟着?众人吃瓜到这里，就?听见直播里的人斩钉截铁道：“这一串珍珠首饰绝对?是真的，而?且价值不低于这个数，”说罢伸出了两根手指头，“记住，万前面加俩零。”
跟着?弹幕中的众人，张学文一起惊掉了下巴。
鉴定圈已?经很久没有出现过新花样了，他?们几乎化?成显微镜，仔仔细细的去观察视频中闪过的每一个细节。
有服装博主说那件衣服纯手工缝制价格昂贵，有金饰鉴定说那一个冠绝对?是纯金打?造，上面的的珠宝都是真的。有古玩字画鉴定博主说那幅字画是古代知名书法家的真迹，价值连城……各行各业鉴定博主都开始拼手速，绝对?要查到其他?博主查不到的细节！
这场热度更吸引来了不少被剧组买道具人的露面。
【高盛平：当时本来没想卖的，结果那边出高价，比我心里预期还要高，没撑住还是卖了。】
【绣娘美娟：当时手里还有其他?的件，但是她给的钱太多了[捂脸]熬夜做完了。】
【金饰珠宝行：那件冠本来想放在店里当展览用的，但是被人大价钱买走?，本来以为是要结婚，没想到……】
……
更有人去翻阅了《山河破晓》原文，并惊讶的发现剧组并不是在瞎买，而?是根据书中提过的古董道具在买这些东西，也就?是说非常还原，于是把?目前漏出来的古玩和书中提到的做出对?比，并列出了没有在秦奕直播间显示出来的那几样古玩。
分析到：“这几样东西，我猜测绝大可能也被买下来了，只是没被秦奕直播漏出来。”
网友们就?如?同?瓜田里的馇，跑到这吃几口又跑到那吃几口，吃了个肚皮溜圆。
基本上一刷新不是别的新闻，都是关于这件事件各个角度的讨论，不仅是鉴定圈的蹭上了这个热闹。
营销号们不愧是营销号，很快就?用剧组之前的贫穷和如?今的豪掷千金做了对?比，极致的反转，惊爆人的眼球。
有的法律博主趁机搜集了那些说要溜进剧组偷古董的那类话，详细解释如?果真要偷的话会被判几年。
底下评论一片：
【谢谢，学废了。】
【假如?我的功力足够深，你没有看到我的盗窃过程，你又怎么能确定这些宝贝是我偷的呢？有没有一种可能他?们是自己跑到我家里的呢？】
整整一天，某音和微博的热榜上都高悬着?今天的吃瓜成果，《山河破晓》的最?后一条微博已?经被攻占，纷纷是网友们的各种疑问，真的假的，那你们剧组这么有钱之前为啥都那么节省？
沉寂了整整一天的《山河破晓》剧组，终于发了一条新微博。
【山河破晓官微：关于大家讨论激烈的剧组道具事件，为剧组投资人提供用于剧组拍摄日程，至于为什?么那么节省，因为我们剧组成立的初心就?是做一个节俭的剧组，不再无关事物上花太多预算。】
不少人都关注着?《山河破晓》剧组，因此这篇博文一发，评论数瞬间就?上来了。
【？？？】
【我嘞个去，居然真的是被用来拍摄的？】
【请问你们剧组还招群演吗？我绝对?不是为了去观赏古玩，只是想给你们剧组帮个忙。】
【这就?是有钱人吗？为了拍五千万的戏买下过亿的古董，这何尝不是新世纪的买椟还珠呢？】
【前有邂逅姐豪掷千亿财团股票给明星，后有投资商为了拍戏怒买古董，我还是不懂现在的有钱人。】
【怪不得人家俩是朋友呢，这个思路我们普通人想都不敢想！】
【不是？节俭的剧组？所谓的节俭就?是花十亿买道具吗？我们对?节俭的认知是不是有什?么区别？】
【靠，秦奕今天没开播，把?老子前几天因为同?情?打?赏的嘉年华还回来！我会永远的盯着?你们——一直。】
【说好的大家要穷一起穷呢，我一直都用秦奕的直播间来骗着?我吃下起饭的，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安慰自己穷的不止我一个？】
【话说当时秦奕直播间里面说要吃键盘那哥们呢？我帮你截图了，会一直存着?的。】
【哈哈哈哈别说那哥们了，当时就?发了一串省略号，很快就?销号了。】
不管评论里是多热闹，《山河破晓》宣传组此时松了一口气，自从加入这个剧组，不用他?们再费尽心力的找热度挖掘热度，热度会自己找上门来，并且一波比一波大，这何尝不是一种躺赢呢？
有人叹了口气：“要我们何用，我们刚在网上宣传，稳固住了身上的贫穷标签，投资人一脚油门给我们开到了土豪那边。”
宣传组组长安慰道：“当然有用，如?果不是我们之前贴的贫穷标签太牢固，今天事件反转的热度绝对?没有那么大。”
“经过今天这一遭，我们剧组身上的标签已?经更新了。”
众人纷纷围过去，说话的人骄傲的指着?点?赞量在不断上升的一条微博。
【你们《山河破晓》剧组是神?经病吧，靠！】
“我们更新成为了
神?经病剧组！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而?此时，知道陆皎联系方式的众人也都纷纷给她发来了消息，询问具体情?况。
【陈进：我嘞个去，姐姐受小弟一拜。】
【陈进：姐，你还缺弟弟吗？你看我可以吗？】
【陈进：姐！我前两天不该嘲笑你剧组的贫穷的，我错了姐。】
其中陈进以刷屏的速度给她发信息，陈翼高烁他?们都知道陆皎的有钱，因此看到这个消息后只发过来几个感叹号，在群里聊的很欢，高烁上班摸鱼在群里看见新瓜就?发里面。
陈进发过来那么多条消息主要是他?前几天犯贱。
看见《山河破晓》剧组因为贫穷上了几次热搜，就?截图过来嘲笑她。
结果哪曾想一箱珠宝打?了他?的脸，当即就?滑跪了。
跪的很迅速。
陆皎回了他?一串省略号。
陈进立刻回复，连发了几个星星眼问陆皎缺不缺弟弟。
【陆皎：这得经过你爸同?意吧。】
【陈进：我爸算个球，不行的话我就?当你小弟！以后姐你让我往东我就?不往西。】
陈进这么快跪舔也是有原因的，他?人脉比网民们更多，因此知道前两天的那场大收购，国?内外藏家都被问了个遍，最?后耗费的金额起码超过十亿，而?且这十亿最?后只是给《山河破晓》运送过来当道具使用的，这也太暴殄天物了。
他?爸知道这件事捧着?自己的那些古玩沉默了很久，知道他?跟陆皎认识后当时就?命令他?让他?跟陆皎交好。
陆皎虽然知道这些古玩的收购花了系统不少钱，但是对?数字没有准确的计算。
而?且对?她来讲，这只是一波古玩道具体验券。
制片人张江看她的眼神?都不对?劲了，试探的对?她讲：“陆总，咱们剧组是不是可以多买一点?镜头，我觉得……”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，跟陆皎报价七百万。
陆皎盯着?他?沉默了一会儿，掏出手机，正当张江以为她要给自己转账的时候，陆皎给她看了自己问余额。
陆皎沉痛道：“我现在吃鸡蛋灌饼都不敢加肠了，别说七百万，七百块都没有。”
张江：“……”
他?的眼神?欲言又止的看向最?深层的那个集装箱，以及外面徘徊的保镖。
陆皎：“那是我家里人知道我拍电视剧，暂时借给我的而?已?，你老板我暂时没有那么多钱。”
张江沉默了片刻，发出了法外狂徒的声音：“不然我们就?卖掉一个……？”
【……】
系统比她想法更快的在系统面板上打?上一串省略号。
陆皎抬头看天：“不行，会被打?断腿的。”
张江听罢，失望的离去了。
演员们在经历了前期颤颤巍巍不敢拿起来的过程，终于赶对?着?这些古董演戏了。
王畅惊讶的发现，演员目前对?这些古董的态度正好合了剧本上应该有的动作！
而?这些古董的作用，不仅仅展现在外界的热度和演员们演技的吻合度上。